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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天空

作者: 虏脻脦r   掳搂碌驴8.15 2021-09-09 12:52:18  [点击:11613]
对那天1945.8.15大呼过瘾者,活该遭受折腾,詖送入夹边沟。沟内幸存者及其子孙,还是死不改悔,不知道汉人不具有社会管理能力,英美也不愿负责任,唯有大和皇囯慈悲仁爱,恩赐了汉人历史上唯一文明的汪兆铭和平建囯时期。

那是人类有史最残忍最黑暗的核爆一页,付不起冲绳战役的代价,就违背了人道,殃及平民,高端的美囯,搞定了中端的皇囯,低端的汉国有啥过瘾?自相残杀的过瘾?美囯强干了皇囯,得到了慰安,基干犯的国共俩贼喊啥过瘾?

1945的8.15跟今年8.15是一回事,皇汉跟阿富汉一样,都詖文明之师离弃了,都是整个的詖美囯抛入了黑暗,为了美囯的利益。贪婪,愚蠢,恶毒的汉人,是不配得到拯救的,若不走出对蒋中正的伟光正的迷恋。

难怪这个恶棍梁启超死前三年,尿血割肾,痔瘡崩漏,腸胃紊乱,拔牙七顆,肺肋潰爛,他捏造了大中华。如果没有1919梁启超54、孙中山广州屠城1924,就无梁思成画出了匪囯徽1949,乃至1989.6.4屠城。是谓因果。

而今,反贼界的话语权,仍詖操控于土基教~汉阳造,就想从愤坑跃升天堂?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到他们的投基心理?

為虎作倀。

自述1

Yanki,1978年生于陕西省铜川市耀县,祖先都是农民。和妻子陈红侠结婚后,生了三个女儿。我本是一名厨师,在县城里开了十来年的小饭店,有了一点积蓄,在2013年初,响应了国家政策,跑了银行贷款,并向亲友贷款,总共投资近200万人民币,在自家耕地里建了近2000多平方米的,采摘,休憩,餐饮为一体的农家乐。开业三年下来,生意还算稳定,收入还不错,一年下来能落个近20万。

可是好景不长,2017年3月初,乡政府的乡长,打电话通知我说,要拆迁我们的农家乐。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去土地局跑下来的建房手续,此刻怎么就成违法建筑了?开始去找乡政府,乡长说他们也没办法,是上级要求,还让我们配合工作!两个星期后,县里的公安局、土地局、城建局、乡政府,一起组织的拆迁队,十多人,开着两台挖掘机,四台运土车,来到我家,绑架我到村委会办公室,关押起来,拆掉了我家的农家乐的建筑,一分钱的赔偿也没有。我去了县城的信访局,拿着白纸黑字的土地批复文件。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解决,替我说个公道!最终他们还是赢了,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我不甘心,又去上一级的铜川市信访局,申诉此事,也是没有人理我。

回到乡里,乡长安慰我:“以后有政策,第一个考虑的就是你!”我说:“共产党不是爱民如子吗?替百姓办事吗?我这么大的事,却没有人站出来给个说法,这不是把人往死了逼吗?不行,不能这么就完了!”我警告他们,我准备要去陕西省的信访局,揭发他们的强制拆迁的暴行。结果没有想到的是,2017年的8月份的一天晚上,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的时刻,我和几个朋友在街上的小饭店吃晚饭,散伙之后,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从背后跑来一伙不认识的人,把我打翻在地,拿刀乱砍。我的脸贴地面,没看清任何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砍得血肉模糊,昏死过去。恰好另一家饭店的一位朋友下班路过,立即报警,并叫了救护车送我去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四十多天,去问警察,警察的答复说是凶手跑了,没能抓得住。那天,我才真正看清了他们的面目,明明就是杀人不见血的豺狼虎豹!我对他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包括共产党!

我的前半生,得到的只是满身刀疤,还有黑恶势力的死亡威胁,感到绝望和恐惧,想找个地方去改变一下心情,想起了一位表弟在澳洲,就和太太商量去访问他?我们安排好了小孩和老人,委托一家旅游公司办理了到澳洲的签证等手续,2018年1月11日到达悉尼机场,可是被禁止入境,不知什么原因?1月15日我们返回西安,但是不敢直接回家,打电话向家人探听情况,得知:政府多次派人上门,找不到我们,就叫家人向我们传话,说如果我们继续上访,将以扰乱公共秩序罪和寻衅滋事罪逮捕我们。

我们想去其它城市打工,但是中国的制度,在户籍所在地以外的任何地方打工居住,都是非法的盲流,遇到任何事情,被警察发觉,都要拘留、敲诈勒索、遣返户籍所在地。我们在中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避生命的危险,又找旅游公司,帮助我们办理了到新西兰的旅游签证,并于2018年6月16日到达奥克兰。

我们不懂英语,有新结识的中国人朋友请我们去建筑工地帮忙清除垃圾,消磨时间,还能赚取生活费用。后来做了油漆工,认识了徐文先生和他的朋友们。他们了解了我们的遭遇,深表同情,并且告诉我们,我们的惨案不是孤立事件。2013习近平上台以后,返回故乡陕西,为他的父亲在山区建造巨大的陵墓,并且厌恶周围的农村山林的商业建筑,影响了从各个方向瞻仰陵墓的视线。陕西省为了讨好习近平,立即拆除了那些商业建筑,并在其它城市的郊区也搞强拆运动。这些都是强制拆除的政府行为,是有赔偿预算的,但是都被各级政府吞没了,不惜使用暴力迅速拆除建筑,为了避免暴力拆除的受害者上访维权、揭露他们鲸吞赔偿款的罪恶,不惜使用任何暴力手段,包括人身伤害直至剥夺生命。习近平担任浙江省委书记时,也对农民搞强拆,温州的一位农民钱云会先生,上访五年不屈服,被抓入监狱半年,出狱了还要坚持上访,就被绑架了,扔到挖土机的车轮下,碾死。陕西的高智晟律师,为陕西油田的农民维权,结果被捕入狱,失踪了,到现在没有音讯。

他们还说:我们这种情况,回到中国就要遭受生命的威胁,按照联合国难民公约,可以立即申请难民庇护在新西兰,这里是一个尊重人权和自由的民主国家。我们懂得了,我们是可以享有人权的,可以彻底摆脱那个恐怖国家的恐怖政府的恐怖势力的迫害,于是委托律师,代理我们递交了难民庇护的申请。

我们开始参加了民主中国阵线的好多次人权行动。回顾在新西兰生活几年,我们逐步明白了什么是有尊严地活着,人与人之间真正平等的关系,可以自由地交谈,不再需要时时警惕来自各个方向的随时随地的威胁。人权,自由和民主对每个人就像喝水一样的重要,我们在故乡的悲惨遭遇的本质原因是,中国政府的暴政不受民主力量的约束。他们不仅迫害我们,还迫害了西藏人,维吾尔人,香港人,,还要迫害台湾人;不仅有经济财产原因的迫害,更有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方面的迫害。所以我们的抗议示威,不仅为自己,更要为其他的受害群体。

我们将请朋友们,提供证词,关于我们参加过的人权行动。

2Hongxia
自述

我,1980年12月25日,出生在陕西铜川市耀县的一户山区农民家里。我的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都是在1958年到1960年的大饥荒时候,从河南省许昌市,逃难到了陕西。妈妈在我一岁半的时候,就患病了半身不遂。1998年秋天,我的爸爸和村民们一起参加选举,反对贪污了20多年的村书记,因此被报复,被逮捕以寻衅滋事罪名,判刑二年。我只能负责照顾家里的一切,中学毕业后不能继续读书。

我和先生结婚在2000年初,没有得到爸爸的祝福因为他还在狱中,2003年在县城租了一个店铺开了一家餐馆,2004年生了大女儿。2010年,餐馆被拆迁,我们被赶走,没有任何赔偿。2013年开始,我们筹集了近200万人民币,包括自己的一点存款,向银行贷款,向亲朋好友借款,经过一年多的建筑时间,在2014年春天,建成了我们的农场餐厅,可容400人同时就餐,占地8亩,还有菜园、果园、鱼池。同年的8月6日,我们的两个双胞胎女儿出生。

2017年3月初,乡长打电话说要拆除我们的农场餐厅,原因是农耕地不能用于商业建筑。我们给他们出示当时的土地局批复文件,证明我们的店铺是具备合法手续的。他们第二天答复我们,必需拆掉农场餐厅在一个月之内。我们前后去了县信访办、市信访局,结果都是没人理睬。最后,政府雇佣的十九个人,毁掉了我们的农场餐厅。我看着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步履蹒跚的公婆,感觉从来没有那么无力过。憔悴的丈夫气愤的说:“我一定要去控告你们,除掉你们这些贪赃枉法的狗官!”

就在被强制拆毁后不久,我的老公在一天晚上,被不明身份的人砍了好多刀。我得到朋友的通知,去医院照顾他四十多天。抚摸着他的满身伤痕,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还会发生什么?我们信佛,一直与人为善,从未得罪任何人,从未赖账不还。这是谁来砍他的?还会砍我吗?还会砍我的孩子们吗?每时每刻,心里充满了恐惧,在这个国家活不下去了。老公有个表弟远在澳洲,那里能否让我们避难?朋友介绍了一个旅游公司,顺利帮我们办到了澳洲的签证。2018年元月11日早上,我们到达悉尼出海关的时候被盘问,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因为不懂英文,签证材料都是旅游公司操办的,结果竟被禁止入境,15日回到西安。

我们又委托那家旅游公司,顺利办到了新西兰的签证,18年6月16日到达了奥克兰。我立即下了决心,跟随丈夫一起寻找机会打工,这样才能没有恐惧的活下去,挣钱偿还在故乡的债务,委托老人帮我们抚养三个孩子。我们不懂英语,不敢说任何出格的话,在中国人的移民环境之中,只能默默打工。直到碰到了善良的工友徐文先生,他说我们的悲惨遭遇是因为中国政府侵犯了我们的人权,并介绍我们认识了丁强先生和陈维健先生,得到了启蒙和鼓励,懂得了只有在中国实现民主,拆掉独裁,才能不再受迫害。

我在新西兰生活几年,感受最深的是,妇女儿童不受歧视、迫害。在我的故乡,我的母亲因为连续生了俩女孩,我和我的妹妹,就受到家人和乡邻的歧视,患了自闭症、忧郁症,以致瘫痪了。我生了三个女孩,也是饱受歧视,遭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只能咬牙坚持,吃苦耐劳,小心翼翼的帮助丈夫做生意,不敢得罪任何人。即使现在,在中国不停的有那些惨案披露出来,例如徐州的铁链女案,少女被绑架虐待,充当性奴,一旦反抗,就被敲掉牙齿,剪掉舌头、挖掉眼镜、打断腿、剁掉手指…即使中年妇女,也难免被绑架、拐卖、虐待。从事这些残忍买卖的黑社会,受到中国各地政府的庇护。没有人权,没有女权,没有法律。我在新西兰,日夜思念自己的三个女儿。如果我们回到中国,就有黑社会为了阻挠我们揭露他们的罪行,继续迫害我们,包括加害我的女儿来胁迫我们。如果我们不回去,他们会暂时放过我的女儿们。

幸好,在新西兰,我们知道了可以根据“联合国难民公约”申请庇护,居住下来,从而避免回到中国再受到他们的进一步迫害。在这四年里,我们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深刻的感受到,这里与中国的天与地的差异,就看有没有人权、自由、和民主,这些普世价值观,对于一个人的生命来说是不可或缺,不是简单喊几句口号可以实现的,需要有人坚定的信仰它、弘扬它,所以我们参加了很多的人权行动,抗议中国政府的暴行,从一个不懂政治的白痴,变成了民主中国阵线的成员。这又让我们从经济受害者变成了政治反抗者,加深了面对中国政府的恐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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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2022
锟斤拷锟洁辑时锟斤拷: 2022-10-01 06:2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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