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参见本书（上部）第13章、第14章

[4] The Supreme Court of the State of New York，其中 “Supreme Court”，按字面翻译应为“最高法院”，但该院实际是纽约州初审法院，其上还有纽约州最高法院上诉庭，和纽约州上诉法院。 

第四章 “余王排郭门”引爆舆论

2006年5月12日，海外各大中文媒体，包括纸媒和网媒，大都在头版显著位置配图发表了余杰自我拔高的典型“标题党”文章：《余杰与布什总统会谈要点》。独立笔会官网更是喜气洋洋，特意将余杰的笔会头衔突出于标题上《笔会副会长余杰与布什总统会谈要点》。

与此同时，一篇配图新闻稿：“美国总统布什接见余杰王怡”也在中文媒体上满天飞。其中尤其强调了布什此次会见的“基督教”性质和“私人”性质。当然其中更没有忘记特意将余杰、王怡二人的独立笔会会员身份及其职务头衔给冠之于前。

2006年5月14日，余杰继续为他刻意导向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可笑新闻“余杰与布什会谈”造势，发表了《白宫‘炉边会谈’背后的剑戟》一文。文中强调：他余杰与布什的这一场所谓“会谈”，是如何冲破中共的重重阻挠和白宫内部的犹豫而在最后一刻才获得成功。

2006年5月18日，正当海外各中文媒体上有关布什会见中国异议人士的热度仍余兴未了，一篇题为《郭飞雄的一封紧急信》却在网络中横空出世，并迅即引爆舆论。这封信是5月8日，也就是布什后来会见中国人权异议人士的三日前，由郭飞熊写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的。信末有郭飞雄公布此信时的一个长长的说明注文。

郭飞雄的一封紧急信（摘录）

正如媒体业已报导的是，这次会议因对国内处于自由民主斗争前线的维权人士高智晟、范亚峰、郭飞雄、张星水、李柏光发出邀请而获得美国舆论、学界、国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也因高智晟、范亚峰、张星水三人受阻未能成行而激发人们高度同情。因这样的重视和同情而拓展的国际交往渠道，在中国独立作家笔会的王怡、余杰的强烈要求（如你已告知我的）下，对作为维权人士的我关闭，是否有将国内民间社会中维权运动与独立作家笔会的权力斗争不明智的引向国际舞台之嫌？是否有违美国总统接见大陆人士的本意？我已告知您我将此事视为对我本人的严重的不道德的伤害。高智晟先生得知后，也委托我向您询问，这种行为已构成对中国大陆维权运动的严重伤害，究竟出于何种考虑？

王怡、余杰、郑牧师和傅希秋先生四位基督徒，通过抱在一起、向上帝祷告的形式，宣布剥夺我参加正常的外交会见的权利——这一幕，将永远刻在我的脑海里。不知怎地，它总是让我联想起太平天国冯秀全、萧朝贵、杨秀清经常宣称“上帝附体”的历史细节，令我感到恶心。

傅希秋先生一再表示，他受到了王怡、余杰二人退团和其它压力，被迫如此。接到我的紧急信后，他表示，会作出书面道歉。

我想，我所受到的伤害，不仅仅属于我个人的遭遇，我如长期将之隐瞒下去，于民间社会的健康成长极为不利，会不断有人掉进同样的陷阱。经过审慎考虑，综合了各方面意见后，我将之正式公布于众，是邪非邪，由人评说。^[1]

郭飞熊的这一封公开信，一经上网，瞬间便炸开了锅。该信不胫而走，迅速形成雪球效应：尾随的跟贴越积越多，评论的楼层越搭越高。整个网上舆论简直就一边倒，声讨的唾沫大有要将余、王二人淹毙之势。自然，余杰、王怡背后的老大刘晓波，也遭到舆论的炮轰。

与网上的人声鼎沸相反，海外各主流民间媒体，从《北春》到《议报》，从《博讯》到《多维》，从《参与》到《观察》，从《大纪元》到《新世纪》，从《民主中国》到“独立笔会”官网，……，却像有一道统一命令似的死寂一般的地安静。从5月18日到5月19日，整整48小时，全部“主流民运”，均不约而同地对郭飞熊的紧急公开信采取了一种实际上的封锁政策，真可谓“锁窗寂静，恣意任高眠”。这其中唯一的花絮则是：《博讯》曾一度放行，但稍后又紧急撤稿。

谁说只有中共才新闻封锁？不，“主流民运”、中国“（伪？）自由主义”，也照封不误！

5月20日，《大纪元》终于打破了沉默，同时刊发了郭飞熊的公开信和余杰的声明，并加了个“编者按”为自己拖延两日才对郭飞熊公开信开绿灯给予说明和辩白：

大纪元5月18日收到郭飞雄先生的一封紧急信，因为事关重大，大纪元不愿意看到中国民主和维权界遭受伤害，为对相关人士和读者负责，没有立即发表，特派出记者向各方查询。

而博讯，则干脆将郭飞熊的那封信放在余杰的声明后面，如同是余杰声明的附件似的。博讯的“编者按”则对自己两天前的先发稿后又撤稿一事，像若无其事一般地压根儿就不提。真好一个欲盖弥彰的不选边站，好一个蹩脚的“舆论导向”：

自郭飞雄披露“缺席”美国总统布什的会见后，引发了一些人士的激烈辩论。博讯编辑认为，人总是有不同观点和意见，做事风格也不一样。但每个人以任何方式对推动中国走向民主做的努力，都值得肯定。博讯刚收到余杰对此事的解释，我们在此转发，并一并发表郭飞雄的公开信。希望争论各方和读者以平静的心态看待事件，不要做过多的猜测或争辩。

当天，各“主流民运”媒体，均采取了这种大同小异的手法，“平衡报道”了郭飞熊的公开信和余杰的声明。也都加了自己的“编者按”来为自己封杀郭飞熊声音给出点不伦不类的理由。

余杰的“声明”为他们的排郭行径做了强力辩护：1）白宫要会见谁不会见谁，他们有全权决定，没人可以代替白宫决定。言下之意你郭飞熊未获邀请，不关我们的事。你有气找白宫算账去；2）这次白宫会见，是几个基督徒之间“私人交流”，你非基督徒靠边站活该：

余杰关于与布什总统会面情况的声明（摘录）

第一，按照美国政府的运作规律，稍微有常识的人都应当清楚地知道：布什总统会见何人、不会见何人，是由布什总统及其幕僚最后决定的。

第二，这次会面，白宫方面释放出的信息非常清晰，是作为基督徒的布什与三位来自中国家庭教会的基督徒之间的私人交流。参与会面的其他白宫官员亦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会谈结束之前布什总统还带领所有在场的人牵手祷告。显然，这样的场合非基督徒的参与是不适宜的。

第三，我和王怡也对会谈的性质也有着清晰的定位我们会把布什总统看作是主内的弟兄，会谈理应是基督徒与基督徒之间美好的交通。如果此次会谈的性质属于总统接见中国的民运人士，我和王怡明确表示将婉拒之。白宫方面充分考虑并肯定了我们的意见。

第四，虽然我们三人都是独立中文笔会会员，但在会谈中从未涉及此身份。因此，某些因为此次会谈而导致的对独立中文笔会的攻击是毫无道理的。

第五，我个人不认同将此次会见作“泛政治化”阐释。[2]

紧接着，王怡也发出了他的声音。与余杰的强硬声明不同，王怡先是在5月20日发了一篇详述他与郭飞熊分歧的长篇综述。5月21日，他又将此长文作为附件，写了一封致郭飞熊的情词恳切的公开信。一方面承认是他们以“有他无我”的决绝方式要挟主办方弃郭，并愿为此承担责任和对郭诚恳道歉；另一方面又强调当时之所为完全没错，非常必要。因为他们决不能为郭飞熊所代表的“某种危险的趋势背书”，一定得旗帜鲜明地与之划清界限。

王怡致郭飞熊公开信（摘录）

我们二人不愿与你一起前往白宫参加与布什总统的会面。做这个决定对我是困难的，但也是坚决的。我完全理解这件事对于你个人的伤害。也愿意在此公开的向你诚恳地表示歉意。我愿意为此决定负担舆论和道义上的一切指责。

我和余杰来到华盛顿后，才知道你也与会。后来几天的行程中，我们对你的一些言行产生了负面的评价。

但5月8日傅牧师忽然宣布布什将会见我们四人的消息，我和余杰交流意见后，作出了这个决定，如果你去，我们二人选择退出。我们不能接受这样一个捆绑的见面。

随后你在震怒中所透露的一些信息令我更加震惊，也坚定了拒绝与你一道去白宫的决定。不但作为基督徒，家庭教会的维权既有寻求政治公义的一面，也有顺服掌权者的一面。我们不能把这样的追求与你指称的“中国民运”并列起来。而且作为维权人士，我们也绝不能为我们所不能认同的维权运动的某种危险的趋势背书。

没有人能替白宫决定总统见什么人，但我和余杰可以决定自己是否退出。这一决定不受任何人所谓投票和民主的制约。当我和余杰一致认为与你一道见布什的后果可能更严重时，我们很高兴选择了目前的结果。

在纽约，曾有朋友出面邀请你与我一起聚餐，化解冲突。我去了，期望能有一个向你当面道歉的机会，可惜你不愿来。我作出了这一不后悔的决定，也背上了这一个十字架。在你未曾成为我的主内弟兄之前，我将恒切为你祷告。

与你持不同政见的朋友：王 怡 2006-5-22[3]

比较一下余、王二人的声明和公开信，王怡的公开信要显得坦诚得多，看上去也雄辩得多，因而也就更迷惑人得多。而余杰的声明，则霸道得多、虚伪得多和强词夺理得多。然而，二人的解释不仅没有给他们自己洗刷掉丝毫耻辱，反而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尤其是当人们一查白宫网站，上面明白无务地写着“W.布什总统会见中国人权活动者”（PresidentGeorge W. Bush meets with Chinses Human Rights activists Thursday May 11, 2006in the Yellow Oval Room of the White House）。当人们看到白宫网站的对这次会见的定位，与余杰、王怡不厌其烦、振振有词强调的“排郭”理由——几个主内弟兄的“私人交流”——大相径庭时，于是更加引发了网上的一片声讨狂潮。余杰、王怡这两个四川人，几天前在白宫草坪上那份志得意满的微笑还未及消退，瞬间便一泻千里地堕入深渊成了众矢之的，且还被网友们入木三分的地分别赠送了“白衣秀士”和“小人精”这两个的雅号。

而此时此刻正在纽约的“小人精”余杰和“白衣秀士”王怡，便忙不迭地去请出纽约的几位民运大佬出面来斡旋、私了，也不管不顾他们在各种场合、包括在布什面前还刻意强调要与“民运人士”划清界限的话还冒着热气没有搁冷。

我相信无论是王军涛还是胡平等人，不可能对余、王要与民运切割的那些话不心存芥蒂，但即便如此，他们仍愿意硬着头皮出面斡旋由国内厮打到海外来的那两造，这说明其中一定有着与余、王这哼哈二将关系很铁的另一只手的作用。这是一只可将海外民运的大佬们调动起来的手，一只在幕后强力运作的手。尽管这个饭局几乎囊括了当时在纽约的国内外民运知名人物，但却独缺一位贵宾。此时此刻也在纽约的郭飞熊就是不进油盐、不理睬各种说项而坚拒赴宴。纽约的夜晚照样灯红酒绿，可一桌酒菜却因苦等不来该出席的人而一切都黄了。

大约是5月下旬或6月上旬，王军涛为他自己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毕业，在纽约举办了一场聚餐会。那天去的人不少。王对我说，这种餐会要办好几个，针对不同领域的朋友。还有专门为老外办的。今天这个餐会来的都是大纽约地区的民运朋友。下周还要去波士顿办一场。那时我对民运的各种聚会已没啥兴趣，早已从不出席各种邀请。不过凡是王军涛出面的邀请，我一般都还是前往。

餐会空间很大，是自助餐。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边吃边聊。在那个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郭飞熊。个子不高，身材中等，比我想象的要矮小一些，右嘴唇上角那一颗大痣很明显。戴一副黑色宽边眼镜，自尊而矜持，神态持重，似有心事。我和他简单聊了几句。他说，他看到我那篇“跳蚤-龙种”的文章了。我则说，我也看到他那篇将余、王与笔会和刘晓波切割的声明。他说，这是所有民运大佬的意见，也是高智晟和范亚峰等国内朋友的意见，压力很大。我们谈起这几天网上仍持续高涨的讨论。谈话中，高瑜也参与了进来。她没作自我介绍，但我在网上见过她的照片。一眼就知道是她。端庄、大方、双眼皮明显，眼睛很美，衣着朴素。虽说是初次见面，但她说话时从不回避的眼神却给人以真诚。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柔和。她听了几句我与飞熊的聊天，直接上来就冲着我说：“你文中说的什么赴宴，有点过了。就几个朋友聚聚而已。”看来，她也是那天“说和宴”的国内大佬之一了。我笑了笑，没有解释，心想：“没想到那天还有你呐！”直觉感到，她主观上对我的印象受“主流民运”的影响较大。

余王这次的“排郭门”丑闻，可说是继当年胡平驱王（炳章）导致民联分裂和民联、民阵华盛顿联合失败后的民间异议营垒的又一次大分裂。其规模和影响，远远超过一年前的方励之、林培瑞、郭罗基等中国人权理事集体辞职事件。不过这一次分裂与前两次最大的不同，就是海内外连成了一片。过去海外与国内基本上是两张皮，仅靠电话和传真机相连。而这一次则恰正处在互联网方兴未艾之际。无须求媒体、无须登广告、无须撒传单、无须发传真、你几个“民运主流”媒体沉默又怎样？封杀又怎样？东边不亮西边亮，电邮你封杀得了？论坛你封杀得了？尽管大墙那边一如既往地黎明静悄悄，但大墙之外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民运主流”全力以赴息事宁人的同时，网上对“白衣秀士”、“小人精”的批判却如火如荼。不是烽火连三月，而是怒火延五月，直到10底，网上仍有“君子于役，不知其期”的讨伐余、王雄文问世。我的那篇批评长文《播下跳蚤，收获龙种——从“排郭门”丑闻看民间营垒对“健康竞争伦理”的呼唤》不过是这场漫天大火中的一簇火花而已，不过是批评“排郭门”的数百篇文章中的一篇文章而已。

以下便是2006年5月下旬至10月底，网上讨论“排郭门”文章之篇名，大致按时序排列的一个挂一漏万的展示：

魏京生：“任何人也没有能力阻挠白宫见其他人”是撒谎。

黄慈萍：余杰说话不实

逆向操作：余杰的解释难以自圆其说

高寒：民间社会要警惕余杰们的宗派小圈子情怀

野渡：怎一声感叹了得——我看郭飞熊公开信

闲话：基督徒领导的中国民主路，堪虑！

东海一枭：余杰王怡应该公开道歉！

传道人：就余杰、王怡弟兄拒郭飞雄事件公开呼吁

魏京生：宗教把人教养得更狂妄，不是宗教不好，是人心不好。

安魂曲：转贴并评论余杰关于与布什总统会面情况的声明

侯文卓：致郭飞雄信

高智晟：不得不向余杰说几句

和撒哪：自相矛盾的声明与偏行己路的教内名人

东海一枭：打倒余杰！――恭请余大神棍主动辞职

撕碎铁幕：余杰，你为什么还不忏悔？

原心：余杰三人做的很对，宗教信徒要同民运保持距离

白兰：小余这件事做得是不地道

寒江月：有关几位新教徒的事，提供另一个理解角度

对华援助协会就郭飞雄白宫事件的声明

张耀杰：对于郭飞熊公开信的局外回应

綦彦臣：“拒郭门”无限扩大化的后果堪忧

张耀杰：我为什么要和余杰们过不去

王希哲：我对余杰风波的几点看法

草虾：余杰，走起路来丁当作响

唐子：简评余杰和王怡的“霸道”

天理夜话：布什这次邀请不是专门针对基督徒

徐水良：余、郭之争和“非政治化”幽灵

安魂曲：高举“独立笔会副会长”名片把德国总理的形象也作践了一把——且看余杰“与德国总理默克尔会面”一说的真相和吹嘘

陈小雅：又见地狱——文革40周年暨毛死30周年“余王事件”观感

何水与友人一席谈：“余王泡沫”及其破灭

武振荣 我对近期余杰、王怡事件的看法

曾节明：决不能将宗教凌驾于人权之上

侯文卓：关于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批评 ― 谈谈宽容

张耀杰：给王怡们上一堂宗教课

唐子：诚恳的道歉，王怡还须学习

林泉：王怡事件令亲者痛仇者快

陈永苗：余杰们“民运神学”与重建公民社会

in the beginning：只有钉死耶稣者可堪比其丑了——再说几句王怡致郭飞熊的公开信

高寒：播下跳蚤，收获龙种——从“排郭门”丑闻看民间营垒对“健康竞争伦理”的呼唤

张义奇：伪自由主义者的思想秀——兼论余杰的不宽容

刘水：给余杰王怡的伤口上撒把盐

天理：傻子、骗子与疯子！----余杰与王怡的德行

中國神學研究院：“余杰到訪取消因由”聲明

大鸟王：非常震惊！！——读王怡的信有感

章天亮：就白宫会见之争引发的感想

黄翔：人权、自由与独立——兼谈余杰们在西方的个人言行

天理：王怡身上的十五个金币

陈泱潮：时候到了，人们啊，你们要警醒――就余王排挤郭飞雄事件和假【耶稣】的出现致中国基督教友

东海一枭：笔会不应为余杰“买单”——维护笔会形象，加强同仁团结

徐水良：简谈建立反对派伦理和阵营的问题

天理：“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王怡当代版

野火：“拒郭”是“无可挑剔” 的吗？——兼与綦彦臣先生商榷

綦彦臣:机会总会胜过义愤———回复野火先生之商榷

还学文：个人自由的界限与公众人物的责任――兼论“拒郭事件”前后余杰与王怡的卑劣

仲维光：从德雷福斯事件看余王排郭丑闻

成都草堂读书会赵芸芸、李晓鸿：余杰的真话？

任畹町声明：就余杰、王怡白宫骗案及危害——致布什政府

作人：王怡，我该祈求宽恕吗？

天理：王怡拒绝郭飞雄与上帝亲嘴

徐沛：从罢免谈起——余杰和丁子霖之我见

天理：“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王怡当代版

黄翔：我宣布退出“独立”中文作家笔会

周钰樵：退出“独立中文笔会”的公开说明

东海一枭：为独立笔会诊病

诚然，整个所谓“主流民运”及其所控制的“民运主流媒体”，对此事均自始至终保持了缄默。而敢于站出来为余王的行为作公开正面辩护的，在上面列表中除了原心，竟无更多。即使再加上野渡转弯抹角为余、王打圆场的那篇，以及綦彦臣的忧虑，也仍是寥寥无几。

高寒：《十年磨一案，我的自干律师历程——高寒诉独立中文笔会案纪实 》（上卷）全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