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共的长期教育之外，还有自己的亲身经验：

86学潮后，中共开展起“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邓小平说，十年改革，最大的失误是教育问题。要加强对青年学生的政治教育！

教育系统经过研究后，决定让大学生参加军训。在军训中青年学生和士兵们互相羡慕，感情很好。据说在军训结束时，双方都依依不舍。女同学多半会掉泪，甚至个别男生都有嚎啕大哭的。

所以学生在心底里无论如何不相信，感情这么深的军人有朝一日会向他们开枪。即使当柴琳在记者面前口口声声说“期望流血”的时候，也只是在说大话，并不真的相信真的会流血场面。不少学生甚至很有把握地认为，一旦于军队见了面，就能说动军人“站到人民一边来。”